【嘉金‖海盗pa】大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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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盗的小情儿
皇家舰队队长嘉x本想抢海洋之心结果抢走了帝国皇家舰队队长的海盗金 ooc
   

试读试读

    

    

1

      

他的瞳孔中正燃着火,酒晕开热浪,铺陈璀璨的金色,在心头煽风点火。他醉了,或许也没。女人们依偎在他身旁,听他偏头私语,尖利殷红的豆蔻挠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刮留下片刻暧昧的长线。相比海边常见的男子,外壳被海风折磨的沙砾般的质感,他似乎刀枪不入。那细致的皮肤上,兴许是酒精的毒,现在竟然该死地泛着红。

当嘉德罗斯望进他的眼眸,海盗褪去金色赤裸的本色,回到属于大海的无尽的蓝,那是无数航海家渴望触摸的具象形态,因风平浪静,是出海的信号。
      
 海盗应当比他更熟悉那蓝的魅力,他前倾着身子,侧耳聆听身旁女伴的调笑,手指狎昵地抚上女子的手心,随意地书写着隐秘符号。被酒润湿的唇含着半分笑意,暖光仓皇侧写下若有若无的梨涡,多情于是顺理成章变为深情。他的爱意如此真诚,可以被租借给世上所有情窦初开二十出头的野小子,乃至于即使深知那是鲜花陷阱,亦奋不顾身踩下,甘愿被盛放的白色雏菊淹没。
           
 当他交谈时,应当是出人意料的礼节,促使他只令那些琼浆浸湿半片唇,于是他的唇珠成为面目上最惹人妄想的部分。女子们尖利的声音正因那副唇齿间拨动的心音而奏鸣。嘉德罗斯记得夜幕中,那些牙齿咬在肩膀的感觉,现在正火燎一般在身体上复苏。
      
 昏暗灯光下海盗卷翘的睫毛遮掩住蓝色,薄唇拉扯出令人心悸的笑容。
         
 他不曾对他如此笑过。
         
 嘉德罗斯恨不得忘记的酸涩之感从舌根泛起,耳畔真实相似的声线,在搅乱神智。繁琐的衣物与海盗并不相合,金属的累赘只会遮掩着更为精彩的盛景。那眉眼,难抑地嘤咛着,破碎的蓝色沾染那张脸,在眉尾烙下情动,那如今安稳呆在皮靴中的长腿,曾不安分地攀在他的腰上,纵容他一夜的驰骋,随他起承转合。
       
      
     
 “海盗大人……该不会是没有和男人做过吧?”
     
 “闭嘴,不然我就把你踹下去。”

       

干杯,为衣冠下的疯狂。

    

金望来,那蓝浓缩着大海的盐粒,他举杯,唇舌舔尽金珠气泡。

    
      
 干杯,为嫉妒的月亮。

    

    

吧台上吉普赛人如同刻板印象般携带的吉他,偏拨出一连不和谐的长调,但在这里没有因他的嘶吼而偏离既定轨道的人。

金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一颗分量不小的绿宝石在重新斟满的浴液中摇晃,宝石的光芒一瞬即逝,像偷看着美女洗澡的男子,眼一花,错觉以为看到了祖母绸缎下的白色酮体。

    

他的左眼罩在黑布中,像是任何传说中的海盗 ,但你看看他,又实在不合身,倒像是调皮的小子偷穿了祖父的旧衣服。
    
 相对这世界,他过度年轻,又以深情换狠厉,令人琢磨不清。
      
 他应当在苏格兰马场上成为一名骁勇的骑士,不仅因他湿液干透后依旧挺直的脊梁,亦或者他初登上敌方战舰时掳走沉重的海水太像卸下头盔的贵族绅士,更是得益于金翻坐在他身上深吻他时,嘉德罗斯还算愉快的实践体验结论。
    
      

      

玻璃杯碰撞另一盏玻璃制品,两者相互碰撞,恰借着余力顺着地心引力坠去。

    

啪。

     

可惜是碎片无法划破他的伪装,而这疯狂的夜晚,这样叛逆的破碎过于轻微,乃至于没有撼动夜色半分。海盗轻巧地拾座而下,脸上的笑容逐渐逝去,仿佛刚才破碎的声音连同那一丝笑容都是嘉德罗斯生命中将有的无数幻觉之一。

他杀死了两个杯子,但这无关紧要。

      

会有月色帮他填补脚心的鲜血,那是他为恶魔效劳而得到的奖赏。金斜依在被无数汗水甚至鲜血擦过的潮湿廉价靠背椅上,这使他衣摆上漂亮的褶皱挤压变形。

       

      

“还玩得尽兴吗,嘉德罗斯?”叹息般的声音在他耳边低问着,在这象征性的,夜间游魂的世界里,显得那样清楚。

         

“这里已经没有酒了,我们该走了。”

       

        

他们得在黎明前起航,这是言外之意,但为什么。
      
 嘉德罗斯并不是有心的人,大多时候,他不仅对他人漠不关心甚至冷漠到冷血,那种天生自有的属于贵族蓝血的矜贵。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横行霸道的海盗就是喜欢漂亮的冷物。

       

“A mi padre, don Alejo,

Ya mi madre, dona Juana,

Y por gusto de padrinos,

Amí me llaman Leonarda.”

      

    

金对这首歌极为娴熟,嘉德罗斯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弹舌触摸口腔内部的粘膜。他唱得并不动听,甚至比那个吉普赛人还走音到可怕。

         

他轻轻哼唱着,伴着远方走调到突出的吉普赛人。

这是一首歌唱一名女子荒诞人生的歌谣,在嘉德罗斯作为皇家舰队队长时,曾在大海另一边的城市,听到过类似的发声。嘉德罗斯的耳朵一阵发热,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当雪花融化在通红的耳廓,当恋人的含糊呻吟混入耳蜗中沉沦,当你从记忆中走出来,忽感觉回到孩提时一匹小棕马第一次舔舐你的掌心。

   

那是你最爱的一匹小棕马,它带你看遍山岗的绿,奔向大海的蓝。在那蔚蓝的大海上,金色的维纳斯正从贝壳与玫瑰中睁开眼。

         

嘉德罗斯突然有些遗憾,作为一个冷血的人的自我审视,他该慢点开枪,让城里最后一个人放声歌唱。

    

金的歌声戛然而止,那已消散许多的红又一次在他唇上潮涌。

       

        

“嘉德罗斯,生活是单调的,你该得到这种快乐。”

“你是人,又不是工具……当舰长有什么意思?”

        

这话如果出自一名教师的口中,会非常相得益彰,但现在一个海盗心怀悲悯地说出来,却更令人觉得滑稽。以及凸显出那位被他劝诫的对象,是多么无药可救,畸形的可怕。

      

该死的教育家。

     

嘉德罗斯毫不遮掩自己的厌烦,他垂下眼睑,金色收掩锋芒却并非屈服,只是懒得搭理。

     

“不如跟我做海盗吧?”金倾向他,像是个酒过三巡醉意阑珊的酒鬼,缓缓地倾吐着唱出歌曲的落音。  

    

Que a Dios le entregó su alma.

     

「向上帝交付他的灵魂。 」

     

嘉德罗斯明白这一句的含义,在修道院的祷词中。而对面那人看向他,像染上污色的彩色琉璃窗上的神子,平静地注视他剖析他,像他对世间的芸芸众生,对爬过鲜血的黑色蚂蚁,对你,对我,最后对嘉德罗斯。
    

    

“我很少教人希望,”海盗嚣张地把一双被皮靴包裹的长腿翘到酒桌上,直冲着眼前年轻的舰队队长,他勾起好看的唇,那枚生来具有的漂亮的唇珠,像云间的宙斯看准了他的牧羊少年。

   

   

他从怀中提出一只金绣纹的手枪,一看就知道是从哪个贵族小姐大腿上摸来的,似乎还带着股胭脂味儿。

    

金就用这样一把手枪向天花板连开三枪。

   

“先生们女士们。”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依旧是醉人的笑容,“来点更热烈的如何?”
     
         
    
    
 ‖关于金的性格吧,我思量了很久关于ooc的问题,这个pa实在是太超过了。但是我是一个想关于他的经历再看性格的人,因而,在这篇嘉金同人里你将会看到一个开朗而更狂性并且更加有男人感已经脱胎于大男孩经历的金遇上伊甸园的亚当,像毒蛇一样给予他苹果。
 所以说,慎入啊,我试读先放这儿了,看情况。‖

| 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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